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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文案
我是杰克库伯,一名步枪兵。随着科技的发展,特别是光速跳跃引擎的问世,人类文明已经可以扩展到银河系之外的地方。我所在的这片叫“边境”的星系,就远离人类文明核心区域,因此随着星际制造有限公司(简称IMC)这样的巨型资本退场,“边境”成了各种三教九流的好去处,在这片无政府的星系里,有投机者开发新土地;有探险家探索新文明;还有逃犯到这里躲避牢狱之灾——也有我这样的,从记事起就把边境当作唯一家园的“土著”。
然而边境的野蛮生长没能持续多长时间,IMC不知何故回来了,他们驱逐这片星系上的居民,为了掠夺资源肆意挖空一个又一个星球,为了反抗IMC,星系上的各种人民放下成见,搁置矛盾,组成了反抗军联盟。
我现在就是反抗军的一名步枪兵,但在现在的战场上,高超的瞄准能力并不足以左右局势,泰坦和他的“铁驭”才是绝对的大杀器,面对他们,我们这些普通士兵只是蝼蚁般的存在。
我一直都梦想着成为一名铁驭,虽然我知道,这一天还很遥远。今天,我的上级拉斯提摩沙上尉正在用模拟舱帮助我训练以让我早日成为铁驭,还没等模拟到和泰坦连线的时候,模拟设备就被中断了。IMC提前向反抗军发动了进攻。按照部署,我们将被投放到提丰星。但我们的情报显然有误,IMC早早部署了反轨道防御设施,大批的反抗军直接坠毁,我也没能到达预定的降落点。IMC军队包围了我们这些仅存的士兵,甚至还有佣兵,顶尖猎杀者军团的泰坦参战,就在我行将被敌方泰坦碾死的时候,拉斯提摩沙上尉和他的泰坦BT-7274及时赶到,BT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就让敌方泰坦原地陨落。上尉给我注射了一剂镇定剂,即将昏睡之际我看到BT面对两名顶尖猎杀者泰坦的夹击丝毫不惧,转瞬之间就秒杀一具,就在他回头面对第二具的时候,突然又从背后冒出一具空间位移过来的新泰坦,猎杀者军团偷袭得手,我看着BT和上尉慢慢倒下,却无能为力。
从昏睡中醒来时,战场已被清理,只留下尸体和残骸,我还没有恢复,却被几只野狼撕咬,身负重伤的上尉再次救了我一命,他控制BT杀死了那些野狼。上尉从座舱跌落,发出了最后一条指令:BT,转移授权给新的铁驭,杰克库伯。
我以意想不到的速度成为了一名铁驭,却是用我最不能接受的方式。我给上尉垒了一座简陋的石墓,找到了几块新的电池给BT装上,BT渐渐恢复了视觉系统和对话系统以及攻击系统。我登上BT的座舱后,他告诉了我铁驭和泰坦之间的三个协议:协议1.连线铁驭,铁驭不是泰坦的操纵者也不是驾驶员,铁驭和泰坦之间是神经连线的关系,更准确的形容是当铁驭登上泰坦的座舱,泰坦就成为了铁驭的躯体;协议2.坚守任务,无论什么情况下,泰坦和铁驭都要尽可能地完成任务,而现在,我们就要继续完成拉斯提摩沙上尉未竟的任务,首先我们要与安德森少校会合;协议3.保护铁驭,那时候我还不了解这最后一条协议将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旅程。
我第一次和BT协同作战就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不光是IMC的普通士兵,就连他们的机甲,甚至是泰坦,在我和BT面前也罕有一合之将,我这辈子没打过这么畅快的战斗,我们为一批又一批处境岌岌可危的战友肃清了全部敌人。无论是我登上BT的座舱,还是分开各司其职,很显然我们的合作总是高效且无间的,激战正酣中我曾调侃BT“我想有人恋爱咯”,BT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根据人类对爱情的理解,恋爱需要爱慕、受吸引、风险和尊重。结论:我有50%的可能在恋爱中。” (29min54s)
在前进的途中,我们遇到了猎杀者军团的一具泰坦和他的铁驭——肯恩,我亲眼见到他轻而易举地击败了友方泰坦,显然肯恩对我们这些残存的反抗军充满了轻视。的确,在他们这些草芥人命的顶尖猎杀者眼中,我们这些飞蛾扑火的反抗军大概只是丧家之犬罢了。
而同样显然的是,小看我们是肯恩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肯恩的攻击方式很特别,会在地上留下铝热剂,碰到就会到泰坦造成严重伤害,因此一开始我小心跟他周旋着,很快我厌倦了这样的战斗节奏,出于对BT的绝对信任,我站在了肯恩的正前方,最后一拳解决了这个不可一世的顶尖猎杀者。取下了肯恩的头盔,这样我就获得了IMC的无线电,对他们的举动洞若观火。
破译IMC无线电后,我听到猎杀者军团的指挥官布里斯克残忍地命令手下杀掉落单的反抗军。我知道时间就是战友们的生命,正好BT分析出了一条捷径,我们义无反顾地向前路进发。通过无线电,我们得知这是另一名顶尖猎杀者艾许的地盘,而我和BT的行踪,布里斯克其实了如指掌。
这条捷径是猎杀者军团的实验基地,我们消灭了目力所及的每一个敌人,每一具泰坦。但BT被一只巨大的机械手擒住,我又一次无能为力,渐渐的BT消失在视线之外。我和BT的通迅讯号越来越微弱,我心急如焚。
我沿着实验基地危险四伏的生产线小心前进,巨大的机械设备和如潮的敌人让我如履薄冰,一朝行差踏错就会万劫不复,可我终究没能找回我的BT。这时艾许通过广播发出警告,她没有立刻杀了我,还向我指了一条生路,这时BT也通过通讯系统告诉我这条路是正确的,我爬上了生产线的顶端。艾许果然并不是对我手软,而是想用她创造出的模拟情境虐杀我,这是一片封闭的区域,除了我,还有其他被囚禁的反抗军也被丢到了这里,这些战友看到我时重新燃起了希望,我知道此刻的我对于他们来说,就如同当初我在濒死时拉斯提摩沙上尉及时杀到,而我们将要面对源源无尽的幽灵战士,即使BT不在身边,依托我的瞄准能力和铁驭特有的隐形能力,我依旧能保证自己和战友们安然无恙,可模拟情境传出了冰冷的机械音“启动死神计划”——除了幽灵战士,还有泰坦!没有BT在,我们面对多具泰坦难以招架,我看着战友们一个又一个倒在身边,而我自顾不暇,艾许这时候感叹我竟然坚持这么久,同时直接向模拟情境中的泰坦发出指令,目标:杀死反抗军铁驭,也就是我。看着战友们的尸体,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要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血债血偿。
BT这时候告诉我他依旧无法逃脱,但他分析出我所处的模拟情境里有个洞口,通过这个洞口我逃出生天,艾许看到了这一切,她决定亲自杀死我,其实这也正合我意。艾许引爆了整个基地建筑,这意外使得BT脱困,BT到了先前的模拟情境,我也火速赶去,登上了BT的座舱,先前那些如同杀神的泰坦,在瞬间沦为了蝼蚁,只可惜死去的战友再也不能复生。杀出情境时,艾许终于露面。她的泰坦精通近战,一把大剑似能劈天裂地,但在暴怒的我和协同无间的BT面前,她那钟爱虐杀的令人作呕的恶趣味,终究为她自己奏响了一曲末路悲歌。
我们到达了安德森少校的会合点,这里已经是一片废墟,却充满了时空扭曲,我不停前行,也不停误入时空漩涡,在过去和现在之间反复穿越,通过过去的情境,我得知这里曾是IMC的研究所,而IMC重新回到边境的原因,其实主要不是为了掠夺资源,而是为了一个叫作“圣柜”的东西。
在这种环境里,我不禁开始为安德森少校的安危担忧,BT告诉这里如山的遗骸中并没有安德森少校的身影,并且他是一位经验老道的资深铁驭,曾多次在敌方领土执行卧底任务,应当无恙。
然而冷酷的战争中,事与愿违总是不期而至,在一处天花板里,我看到了安德森少校,准确地说是他的半截身子。我取下了他的头盔,里面有他所要完成任务的全息投影记录,现在我要继承他的遗志,就像当初拉斯提摩沙上尉那样。
通过任务指引,我们回收了所在军团最高指挥官莎拉当初交给安德森的一个腕带装置,同时也知道了IMC在提丰星曾进行过某种爆炸试验,而这片充满时空扭曲的区域,就是当初那片爆炸的遗作,这片设施中,有某种IMC及其所雇佣的猎杀者军团拼命要保护的东西,我已经隐隐地猜到,应该就是我在过去的情境中听闻到的“圣柜”。
通过那个腕带,我可以任意在这片扭曲时空中穿越到过去再回到现在。这是我经历过的最特别的一场战斗,我不停击杀过去的IMC士兵和现在的野兽,穿过一片片废墟和火海。在这个过程中,IMC的阴谋终于拼凑完全,他们发现了一种可以折叠时空的武器,并且正在尝试修复,只要找到“圣柜”,他们就可以把这种恐怖的武器挪为己用,而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哈墨尼星——反抗军的总部,我们的家园。
IMC发现了我的侵入,出动了大量士兵和泰坦围攻我和BT,在腕带装置的加持下,我和BT一次又一次挺过绝境,歼灭了所有敌人。最终我闯入了折叠时空武器的原型内部,这里面的时空是完全静止的,定格在试验爆炸的瞬间。还有不少的IMC士兵来不及撤出,就变成了永恒的雕像。
对圣柜进行扫描后,我获得了珍贵的相关数据,现在必须要把这些数据传送给军团指挥官莎拉,以让哈墨尼星度过危机,否则哈墨尼星上四千万同伴,将会在瞬间失去生命。
到达星际信号台后,这里已经沦陷,科尔上尉带着幸存的反抗军在信号台的控制室中负隅顽抗,而外面已经充满了IMC布下的毒雾,并且有源源不断地“潜行者”机甲向控制室发起冲击。
肃清敌人之后,我得知信号台已经断电,必须要有电弧装置才能重新启用,而目前只有感应器显示分台上还有一个,科尔上尉告诉我那里非人力所能到达,处处充满杀机,即使是我这样的铁驭,也是九死一生。
我早就习惯了这样不可能的任务,在BT的远程协助上,我又一次有惊无险地完成了任务,取回了电弧装置。回到控制室的路上,这些孤立无援的反抗军步兵见到我就如同见到了希望,一如当初的拉斯提摩沙上尉之于我一样。利用电弧装置,我重新启动了所有的继电器,但信号天线还是在启动至90%的时候功败垂成,IMC的第二波进攻来了。
我们不得不手动修复天线,为了取得连线锁定模组,BT告诉我“投掷是唯一的办法”,他提议要把我甩向远方,看着远在云端之上的目的地,我有些发怵,BT说有68%的成功几率,我心一横,为了四千万同伴的性命,这个险值得去冒,并且,我对BT有完全的信任。(19min15s)
通过截获的无线电,我得知猎杀者军团的又一员大将里赫特指挥手下的士兵正在朝我赶来。在以往,我孤自一人迎战一支庞大的军队是不可想象的,但在和BT经历这么多事以后,即使对面采用了各式各样的武器,即使他们的士兵数量如潮一般源源不断,即使BT不在身旁,我只身一人也足以游刃有余,我于万军丛中拿到了继电器,与BT会合。
BT那边遭遇了IMC的反泰坦小队,在BT行将独木难支时,我及时返回,就如同当初我快牺牲时在战场上第一次见到BT神兵天降那样。和BT并肩作战,没费多少时间,所有的敌人就被迅速歼灭,我们夺回了这座信号台。我告诉BT和他一起作战让我热血沸腾,BT很关心我的身体——(44:45),BT再一次用投掷的方式将我扔上信号台以替换模组,现在我已经非常熟稔这种方式,甚至有些享受。这时候我监听到了猎杀者军团的无线电通话,我已经连续击杀了几名顶尖猎杀者及他们的泰坦,这一情况被斯隆汇报给布里斯克,同时我在监听他们无线电的事情也已败露,布里斯克冷冰冰地向我发出了威胁,语气颇为不屑。不过他们已经来不及阻止我修复信号台,信号台终于成功启动,我也从最高处滑落下去,BT稳稳接住了我。
回到控制室的路上,里赫特终于赶到,即使他有无数机甲和数具泰坦,也并不是我和BT的对手,这一次我没采取任何迂回的战术,而是直接和里赫特正面近战,最终用BT一个标志性的过肩摔处决了他。
圣柜相关的数据终于成功回传给舰队,我也第一次见到了军团的最高指挥官——莎拉。莎拉听说拉斯提摩沙让我一个步枪兵和BT连线感到很惊讶,同时要把BT转给其他经验丰富的铁驭,还没等我抗议,BT迅速反驳“反对,我们现在的作战效能评分超过90%,请求授权保持此连线”。并且把我轻轻地放进了他的座舱里。
莎拉通过我们之前回传的数据,成功追踪到IMC的提丰星基地,并迅速带领反抗军铁驭和泰坦全线出击。第一次经历多架泰坦同时作战,我一马当先,虽然多次濒临险境,但在队友们的掩护下,IMC的城墙不过不堪一击,一路走来,我已经记不清我和BT击毁了多少具IMC泰坦,但IMC的人海战术还是奏效了,他们带着圣柜登上了飞船,同时有一名叫作毒蛇的猎杀者枕戈以待,拦截我们这些反抗军。所有的反抗军战士都有这样的信念,无论前方是谁,有什么阻碍,我们都会毫无犹豫地前进以保护自己的家园和那四千多万同伴,我们也上了自己的飞船,全速航行。
就在我和战友们协同无间打得IMC毫无招架之力的时候,毒蛇终于出击,他的泰坦的确给我们造成了极大的麻烦,除了强大的破坏力,最要命的是,他可以任意在空中飞行,我们的飞行器在毒蛇面前脆弱的像一张纸,我也被毒蛇从运输机击落,幸好被霸克驾驶的飞行器精准接到。
BT站在飞行器的甲板上,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在两个移动的平台之间做出这危险的动作,变数更多 ,但这一次我毫无忐忑,我知道,我的反抗军同伴是我最有力的后盾,我登上了IMC的运输机,开始摧毁其上的炮台,越来越多的反抗军铁驭和我一样登上了IMC的运输机,我们用一种最令人意外的方式肃清了运输机上的全部敌人,摧毁了全部攻击设施,占领了运输机的控制室。
毒蛇杀到,我和BT以一种几乎要同归于尽的方式,终于将他击落,就在BT想再次用投掷的方式把我扔上我们自己的运输机时,毒蛇又飞回来了。BT毫不犹豫地挡在了我的前面,孤自承受毒蛇的猛攻,付出了一只手臂的代价,将毒蛇的驾驶舱护罩击碎,我见准时间,一枪爆头,他的泰坦也成为了一堆废铁。IMC运输机此时已严重受损,正在急速下坠,眼看就将坠毁,我和BT果断反应,取出运输机中的圣柜,并放进BT的座舱保存,可惜我们已没有时间离机,BT把我死死护在身下。
醒来后,我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布里斯克,BT已经严重受损。布里斯克以我的生命相要挟,逼迫BT交出圣柜,此时我接收到了BT的加密信息,是那句亲切无比的“相信我。”,BT垂死一击,但是并没有起到作用,圣柜被拿走了,BT也被彻底击毁。
再次醒来时,BT用尽最后的能量让我拿走了他身上的SERE工具组,里面有BT的核心组件,存储包括BT的记忆,还有一把电子刀,可用于入侵IMC的操作终端,以及一支智慧型手枪。
这是BT给我最后的遗产,我一手拿着BT的核心,一手持那支手枪,杀出了IMC的重围,通过无线电,我得知莎拉那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折叠时空武器周围被部署了严密的反空袭防御系统,反抗军无计可施。
好消息是我们的机架中还有最后一具先锋级泰坦,给他装入BT的核心,我的BT-7274,又回来了!再一次登上BT的座舱,在反抗军战友们悍不畏死的辅助下,我终于冲进了折叠时空武器的发射现场,此时IMC已瞄准我们的哈墨尼星。
顶尖猎杀者军团仅剩下布里斯克和斯隆,但我清楚的知道,这将是我和BT所遭遇过的最难打的一仗,我没有时间和他们慢慢周旋,折叠时空武器已经蓄势待发。
杀死斯隆后,来不及管布里斯克,在折叠时空武器投放的前一秒,我和BT强行撕开了武器的保护罩,爆发出的冲击波几乎瞬间摧毁了BT的大部分系统,恢复视觉系统后,BT告诉我,通过分析,投掷又成为了唯一的选择,但我们还有个大麻烦,布里斯克。
布里斯克的顶尖猎杀者军团已经全数被我杀光,他此时已是光杆司令,并且拿到了IMC的佣金,基于此,他没有杀我,并向我发出了邀请。
BT已经无法自主移动,我完全接管了BT的操作。我们都心知肚明,自爆以破坏圣柜,是唯一的办法了,在我们上路前,BT给了莎拉一个坐标。
BT孤自冲向了圣柜,我想我误解了BT之前说过的“投掷是唯一的办法”,也明白了那个坐标是何作用,我更加明白的是那条“协议3”的真正含义。
我逃出生天,哈墨尼星上的四千万同胞也得以幸存,但是BT和那些牺牲的同伴一样,会成为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永远不会遗忘的英雄。
《泰坦陨落2》是一部十分优秀的FPS游戏,各种意义上的十分优秀,流畅的射击手感、精美的建模、电影级的场景,但这些尚不足以使之成为我第一次尝试做游戏解读的首选选题。泰坦陨落之所以能给我如此特殊的印象是因为在不长的剧情流程里,他讲了一个足够好的故事,没有什么高超的叙事技巧或桥段铺排诡计,甚至在今天看来算不上有多好的中文配音,但我和大部分钟爱这款游戏的人一样,BT的那句“相信我”久久无法忘怀。
不知从何开始,游戏里的剧情重要程度被过分低估,甚至有一些功成名就的制作人都认为剧情不应成为游戏工业的制作重点。但毕竟不是什么人什么团队都可以效法任天堂,复刻宫本茂,玩法固然是电子游戏的核心、基石,但一个优秀的剧本,一个优秀的人物刻画,不仅能让玩家增强代入感和获得感,也是可以让游戏变得更好玩的。就像我最爱泰坦陨落中的一个设定,就是“铁驭”这种意译,不是操控者,也不是驾驶员。BT这具可爱的泰坦也具备某种人性,就像当初他把杰克轻轻放进座舱,用机械音说出那句“库伯是我的铁驭。”